第(1/3)页 次日,张翔刚刚给学生们上了一会课,便有一个年轻先生把他叫了出去。 他也认识这个年轻先生。 名叫李润,字,言之,今年23岁,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学子,母亲早逝,父亲也在几年前因病无银医治而归西,无父无母,无妻无儿也无女,属于那种,脱了衣服什么都不剩的人。 当初就是苏绍元知道了他的遭遇,所以出钱给他安葬了父亲,看他也有些才学,也才把他招来书院做先生。 寒窗苦读这么多年,因为没银子进京赶考,也就没参加过科举。 人看起来有些呆板,却很是谦和。 李言之对他稍稍一拱手:“先生,打扰了,苏先生让我来带你过去一趟。” “苏先生?哪个苏先生?”张翔一时有点蒙。 李言之道:“这书院还能有几个苏先生?” “苏绍元老先生?”张翔一怔。 李言之点点头:“正是,随我过去吧!” 因为李言之也知道张翔的驸马身份,所以对他,还是很客气的。 “李先生,带路吧!”张翔一伸手。 然后两人一路穿过几个庭院,来到了书院后方的一个庭院中。 庭院很安静,此时只有一个老人坐在庭院中的一个亭子里看书。 李言之带张翔走了过去。 老人看书似乎挺入迷,并未察觉两人的到来。 到了亭子下时,李言之方才对亭子里的老人恭敬道:“苏先生。” 老人这才抬起头,连忙放下书,站起来,对张翔拱手道:“老朽见过驸马。” 读书人最讲究礼数。 即便很多读书人看不起驸马这样的身份,但是见到了,该行的礼还是得行的,这也是对公主的一种尊重。 “苏老先生,不必客气,这是书院,不必拘于礼数。”张翔连忙走上去扶起他,并对他回了一礼。 “言之,你先去吧,不要让人进来。” 然后老人对李言之挥了挥手。 李言之便退去。 苏绍元这才对张翔道:“驸马莫见怪,因为有些话要与驸马说,也不便亲自过去,所以只好让言之带驸马过来。” “老先生乃平州文坛大家,又是长辈,岂可有长辈去见晚辈的道理?这不是折煞晚辈嘛!”张翔连忙躬身。 这是他第一次见苏绍元,但老人身上那种文气如同一潮江水,让他心里顿生敬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