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他们胆气过人,悍不畏死,所以当即迅速爬起来,继续攻向陶临和魏武邑。 石明再次被陶临一个巴掌扇飞,嘴角血迹也流了下来,可他仍然扑上去从(shēn)后抱住了陶临,对着张翔大喊道:“驸马…快…走。” “驸马,快走吧…小的们挡住他们。”那些家丁也连忙催促张翔。 小奴从马车上伸出手,抓住了张翔的胳膊,着急道:“驸马,快上来。” 张翔终是转(shēn),脸上毫无表(qíng)的上了马车,那沉着的样子异常的吓人。 他挥起缰绳,调转马头,朝着黑暗的树林疾驰。 在马车渐行渐远之时,张翔看到在火光的照耀下,石光的脑袋被魏武邑一棍拍出了脑浆,石明也被陶临一刀砍下了一条胳膊,然后又是另一条,他的惨叫声回(dàng)在天际,接着,被一刀砍中脑袋,倒在地上。 这两个跟随他一路从平州来到容县的护卫,再也没能站起来,倒下后,眼睛还看向他马车离开的方向。 然后,那些家丁一个个扑了上去,企图抱住陶临和魏武邑。 只是在这两个江湖高手面前,这些家丁的举动无异于以卵击石,一个个不停倒在血泊里。 张翔捏着缰绳的双手已经被他紧紧捏着摩擦出了一道道血痕,鲜血顺着手掌流下。 在看到最后一个家丁被魏武邑一棍击飞后,他猛的拽住了缰绳。 突然一双小手从(shēn)后死死的抱住了他,此时的这双小手充满了力量,让他挣脱不得,小奴的声音在(shēn)后哭诉道:“驸马,您不能去,您不能去啊!” “小奴,他们都死了,你看到了吗?”张翔声音有些许的哽咽。 小奴在他背上拼命的摇头:“奴婢知道,奴婢知道,可是您不能去啊,他们都死了,就是希望您能离开,您要是回去,他们就白死了…驸马,公主还在等着您…您不能去,您要是去了,奴婢也不活了…” 听着小奴嘶声力竭的劝说,张翔狠狠咬牙,一声不吭,再次抓起缰绳,扬长而去。 回头,在那跳动的火光下,张翔看到陶临和魏武邑的(shēn)影追了上来。 马车里,坐在角落里的舒紫莹至始至终都没吭一声,一双圆圆的大眼看不出丝毫的恐惧,而是平静得如同一滩汪水。另一边,林飞鸿长枪嘶鸣,以精深的枪法挡下了李大奎,陈畅,郝故溪和孙凌峰四人的围攻。 虽说面对这四人,没落下风,可也没占什么上风,因为这四人根本不跟他硬斗,只是缠斗拖着时间,这让他难以脱(shēn),他也看到了那些护卫和家丁惨死的一幕。 脸上虽没什么表(qíng),但眼睛里也布瞒了猩红的血丝,可想而知他心中也充满了愤怒。 陶临和魏武邑的戮杀让他的怒火逐渐升腾。 “闪开。” 看到陶临和魏武邑追着张翔的马车离去,林飞鸿大吼一声,重重一枪横扫,击飞了迎面而来的四把兵器,随即枪尖一挑,重重扎进了躲闪不及的李大奎(xiōng)前,直接挑起了一道血柱。 “啊…你敢伤老子…啊,老子劈了你。” 李大奎痛呼一声,抡起铜锤,拼着血流不止的伤势砸向了林飞鸿,林飞鸿挥起长枪,枪尖直指铜锤,锋利的枪尖瞬间插进了铜锤中,随着他双手反转,那铜锤‘啪啪啪’脆响之后,竟是被直接挑成了碎片。 长枪余势不减,直指李大奎的脑门。 索(xìng)其他三人支援及时,纷纷击出兵器,档开了林飞鸿的长枪。 不过,也就在这时候,一道黑影闪电般出现在这三人(shēn)后,冰冷的剑光划下了李大奎的脖子。 李大奎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黑影,手中剩余的一把铜锤落在了地上,他捂着鲜血狂喷的脖子:“袁…袁…” “噗通” 话未说完,就一头栽倒在地。 杀掉他的自是赶回来的袁沉,只是他并未追到放冷箭的胡荣,追出数里地后便看到胡荣骑上一匹快马,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。 等他折返回来的时候,便看到了与林飞鸿缠斗在一起的郝故溪四人,还有那一地家丁惨死的尸体和不见踪影的马车。 袁沉的出现让久战的林飞鸿终是呼出一口气。 而郝故溪,陈畅,孙凌峰则是猛的提起一口气,暗道不妙。 袁沉语气冷漠:“张明恒呢?” 林飞鸿道:“离开了,不过陶临和魏武邑追去了。” “这里交给我,你去追上,张明恒若有闪失,我也会杀了你。”袁沉此时的语气冷漠得像个木偶,没有丝毫感(qíng)。 林飞鸿点点头,然后迅速的追上去。 看着眼前的三人,袁沉已经出鞘的长剑在手中轻挽,那剑气汇成的朵朵霜花自剑(shēn)滑落,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在瞬间凝固了。 这是他的成名绝技,飞霜剑法,这种剑法不仅霸道无匹,杀伤范围广,且每朵剑气汇成的霜花都拥有极强的穿透力,哪怕是战场上士兵的盾牌也能轻易击穿,只有内力强过他的高手也才能凭借雄浑的内力化解掉,或者你的速度能够快过他的剑气,能够跑掉,此外,没有别的化解方法。 第(2/3)页